“美国名校招生舞弊案”牵出步长制药猛料 连锁效应恐引行业震荡

　　“本期头条”是指在监测时间段内，以关键词的形式对本周医药行业最具代表性的事件进行媒体报道综述，聚焦热点动态。

　　本文的监测时间段为5月2日~5月16日，监测范围包括官方主流媒体、全国性门户网站、微博、微信等平台。监测结果显示，“步长制药涉‘美国招生舞弊案’”受到舆论较多关注，相关舆情热度较高。

　　事件概述

　　近日，外媒曝出美国斯坦福大学招生舞弊案引发舆论热议。据报道，从2011年到2019年，第三方教育顾问威廉·辛格及其慈善基金会收到家长们约2500万美元，用于帮助学生在标准化考试中作弊，行贿大学教练和行政人员。步长制药董事长赵涛以涉案金额最大（50万美元）而引起广泛关注。媒体爆料称，赵涛支付给中介650万美元，其中50万美元用于贿赂斯坦福大学帆船队教练，将其女儿赵雨思包装成帆船运动员送入斯坦福大学，目前赵雨思已被开除，中介和教练被逮捕。

　　“入学贿赂门”事件迅速引发连锁效应，不光将赵涛推到舆论风口，步长制药也成为舆论焦点。一时间，“富豪之女”“国籍”“行贿原药监局局长”“美国名校”“上市公司”“中医药”“制药暴利”“以前产品质量问题频发”等多元、敏感关键词汇集一身，使得步长制药被堵在舆论旋涡里。

　　舆情走势及关键节点

　　从舆情走势来看，以5月2日~5月16日为监测时间段，如图1所示，舆情整体呈现“波浪式”特征，网民关注度远高于媒体关注度。

图1 媒体与网民关注度走势图

　　第一阶段：“入学贿赂门”事件被曝光，步长制药被起底，舆情达到顶峰（5月2日~8日）

　　5月2日，美国斯坦福大学招生舞弊案被曝光，步长制药董事长赵涛被牵涉其中，随即引发舆论关注。微博平台成为主阵地，“富豪花百万让孩子进斯坦福”“650万美元进斯坦福”“赵雨思已被斯坦福开除”等话题充斥微博舆论场。与此同时，赵涛身份、赵雨思在抖音上分享考入斯坦福大学的经验直播、步长制药公司现状、公司核心产品质量问题等信息不断被挖出，另有媒体翻出“步长制药创始人之一行贿原国家药监局局长，销售人员行贿医院负责人”等旧闻。该公司业绩和一些业务模式也备受质疑，制药暴利也再次被舆论热议。

　　5月2日、3日，步长制药董事长赵涛，副总裁、董事会秘书蒲小平相继回应称该事件与上市公司无关。赵雨思母亲声明称，女儿为诈骗事件的受害者。目前已委托律师处理此事。对于相关回应，质疑声仍占据主流。如5月3日，新京报网发表《董事长发开脱声明，无助消除步长制药舆论困境》称，尽管赵涛公开声明，女儿留学资金与步长制药无关，对公司财务状况不构成任何影响，但舆论对该公司的质疑仍在继续。事实上，此前对步长制药的一些质疑也并非空穴来风。比如对步长脑心通效果的质疑，就广泛存在于医疗系统。5月6日，《凤凰周刊》发布《步长制药赵家声明被指说谎：瞒了一个多月却说刚知道，被开除核心问题是造假》称，有专业人士认为，赵家的“被诈骗”一说经不住推敲。尽管美国一些大学确实存在捐资入学的情况，但为了避嫌被业内批评卖文凭，当年捐款就上学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赵家的声明欲盖弥彰。此外，财经媒体纷纷介入，步长制药股市变化及经营状况持续引发关注。

　　第二阶段：网络大V带动中药注射剂话题热度走高（5月9日~12日），步长制药遭上交所问询，舆情反弹（5月12日~16日）

　　借赵雨思入学斯坦福事件，前央视调查记者王志安直接将枪口对准中药注射剂行业，在微博上发文炮轰中药注射剂快速发展的主要原因是经济利益的驱动，是用金钱开道，用回扣营销，呼吁全社会共同抵制。此举得到大V和医生们转发，网民也纷纷站队声援王志安，使得中药注射液安全问题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5月12日~13日，新京报网连发三文《步长制药遭问询：需说明中药注射剂相关产品疗效》《步长制药遭问询 80亿销售费用、高毛利率受关注》《上交所13问步长制药年报 销售费用高占比再引质疑》，关注了上海证券交易所问询步长制药相关事件。在微博平台，有关“步长制药遭问询”的话题阅读量达3299.7万人次，讨论量超过2300人次。其中@财新网发表【#步长制药遭问询#：需说明中药注射剂相关产品疗效】，转评量近1500人次，网民观点多为支持上交所问询。

　　不同媒体平台对比分析

　　以5月2日~5月16日为监测时间段，统计不同媒体平台报道量。从图２可以看出，占比较高的信息平台依次为微博、微信和新闻网站，占比分别为87.8%、4.9%、3.7%。

　　分析发现，中国新闻网、《北京青年报》、新京报网、财新网等媒体发布的文章关注度较高；在微博平台，@王志安、@头条新闻、@财经网等发布的微博转评量较大；微信公众号“港股那点事”“澎湃新闻”“王志安”等发表的文章阅读量较高。

　　报道内容分析

　　以5月2日~5月16日为监测时间段，媒体关注点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

　　（一）跟踪事件报道

　　1.关注事件动态及当事人回应

　　《洛杉矶时报》《每日邮报》等外媒报道了有中国亿万富翁家庭花650万美元让孩子入学斯坦福大学，并指明该家庭系步长制药公司董事长赵涛。消息一出，中国新闻网、经济观察网、财经网、观察者网、上游新闻、《北京青年报》等都予以关注。AI财经社发表《山东首富650万美元让女儿上斯坦福，曝光后女儿被开除中介被抓》称，自贿赂消息曝光后，赵雨思已被斯坦福开除，中介和教练已被抓捕。

　　此后，相关当事人进行了回应。财经网发表《步长制药董事长赵涛：女儿留学资金与公司无关》，北晚新视觉发表《中国富豪花650万美元送女儿上斯坦福？当事人母亲首度回应》，经济观察网发表《亿万富翁造假送女入名校 步长制药晚间发声：以公告为准》等。

　　2.网曝赵雨思个人直播经历

　　5月2日，封面新闻发表《曝中国巨富之女赵雨思花650万美元进斯坦福 直播时称：理想为不工作 有花不完的钱》称，赵雨思直播中表示斯坦福大学录取她，是看重她的态度和学习方式，还透露自己的ACT（美国高考）成绩33分，托福111分，作文43分，自己的目标是45分。半开玩笑说自己的理想是可以不用工作，有花不完的钱。

　　3.揭秘美国高校入学舞弊案

　　5月2日，封面新闻发表《揭秘美国高校入学舞弊案：“均价”30万美元，交650万美元太坑了》称，华人家庭在美国高校舞弊案件中大多是“冤大头”，他们支付给辛格或其团队的费用远远高出美国明星、富豪家庭。另一起涉案的家庭郭雪莉的律师也认为辛格有“敲诈华人”的嫌疑。

　　（二）关注步长制药产品问题

　　1.步长药业核心产品质量问题

　　一是丹红注射液多次被重点监控。如5月2日，上游新闻发表《起底步长制药的金融帝国：靠给新加坡病人扎针挖第一桶金，“明星药”曾26次因不良反应被监控》称，据新浪财经2018年4月报道称，当时19个省份和15个城市出台的重点监控药品和辅助用药目录中中药品种占比接近40%，其中九成是中药注射剂。步长制药的独家专利产品丹红注射液首当其冲，被梳理出至少在11个省（市）26次被预警（严格监控）、限制使用，甚至随时面临停用风险。5月5日，挖贝网发表《“斯坦福丑闻”下 步长制药核心产品毛利率高出同仁堂22% 被多次重点监控》称，步长药业核心产品丹红注射液2017年以来被广东省、河南省、江西省、广西壮族自治区梧州市等多省市列为重点药品监控目录。二是核心产品质量存在问题。如5月3日，界面新闻发表《步长制药多次涉行贿，药品批文多为2002年前后获得》称，根据国家药监局网站全国药品抽检显示，步长的核心产品脑心通胶囊、丹红注射液在2017年被检出丹参酮含量不达标及薄层色谱鉴定不符合规定。步长的几个主要产品多数是在2002年升为“国标”。5月6日，中新经纬发表《斯坦福丑闻背后：步长制药涉多次行贿 被曝质量问题》称，步长制药核心产品为脑心通胶囊、稳心颗粒、丹红注射液和谷红注射液4个专利产品。其中，脑心通胶囊和丹红注射液被多次曝出质量不合格的情况。

　　2.地方媒体关注步长产品在当地的使用情况

　　5月6日，《潇湘晨报》刊登《步长制药拳头产品在湘暂未收到不良报告》称，湖南省药监局和长沙市市场监管局相关负责人均表示，未收到监控丹红注射液的通知。对于丹红注射液的不良反应，长沙市第四医院心血管三科主任戴朝晖介绍，医院目前没发现过。湖南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心血管一科主任李志也表示，丹红注射液医院用得少。

　　3.认为步长制药产能过剩

　　5月4日，微信公众号“基本面力场”发表《忘了4千万元的斯坦福学位吧，来看看你不知道的步长制药“B面”》称，对比步长制药2016年和2018年年报，主要产品的实际产量中除“脑心通胶囊”这一个产品类型之外，其余产品的产量是下滑的，特别是丹红注射液。步长制药的产品产能已经存在较严重的产能过剩。

　　（三）起底步长制药及赵氏家族

　　1.步长制药多次涉嫌行贿

　　一是涉嫌行贿原国家药监局局长。如5月2日，《21世纪经济报道》、澎湃新闻分别发表《斯坦福“爆雷”背后：步长制药两代老板都掉入行贿坑》《步长制药曾涉行贿丑闻：原国家药监局局长收1万美元》称，早在原国家药监局局长郑筱萸时代，“步长制药”就打上了深深的“贿赂”烙印。曾在2002年6月，咸阳步长制药有限公司负责人赵步长给予郑筱萸1万美元。二是多次行贿医院负责人。如5月2日，搜狐号“财视传媒”发表《行贿4000多万帮女儿上名校 步长还被曝出曾行贿郑筱萸》称，在2016年判决的3起案件中，上杭县溪口镇卫生院药房负责人黄某、上杭县稔田镇卫生院院长温某、上杭县茶地乡卫生院院长陈某因收受步长制药业务员的药品回扣被判受贿罪。5月3日，界面新闻发表《送董事长女儿进斯坦福 并非步长制药首次涉嫌行贿》称，2015年~2018年，步长制药至少7次卷入行贿受贿案件中，金额为6万~11万不等。

　　2.步长制药重营销轻研发

　　一是推广费用巨大。如5月3日，新京报网发表《步长制药日均推广费1600万 2017年推广费是研发费146倍》指出，有媒体曾报道，步长制药平均一天1600万的推广费，2017年其推广费是研发费的146倍。5月4日，华尔街见闻发表《起底步长制药“金融帝国”：毛利率多年维持“80%+”，销售费用投入惊人》称，2018年，步长制药的“市场、学术推广费及咨询费”约为同行的4倍。二是探讨重营销对公司的影响。如5月3日，微信公众号“经鉴”发表《靠“行贿”起家的上市公司 步长制药能走多远？》称，重营销，轻研发，产品质量问题频发，屡次涉嫌行贿，业绩增长乏力，扣非后净利润徘徊不前的情况下，步长制药的主要品种还要面临着国家未来出台辅助用药目录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转型生物药也已在时间上落后许多。

　　3.深挖赵氏家族

　　如封面新闻发表《女儿读斯坦福的“中国巨富”：跟随父亲创步长制药，身家超320亿》称，2018年10月，赵涛家族以320亿元人民币财富，位居胡润百富榜第82位。而新加坡籍的赵涛以个人资产18亿美元排名新加坡第15位。微信公众号“一见财经”发表《赵步长14年前被野鸡机构授予终身院士》称，早在14年前，步长制药创始人赵步长也曾被野鸡机构骗过。澎湃新闻发表《步长制药董事长花650万美元送女儿进斯坦福？曾被称神医》称，1992年，赵涛在新加坡举办的“中医与针灸走向世界国际学术研讨会”上，让瘫痪6年的病人神奇般地站起来。被南亚众多媒体称为“中国神医”。雪球用户“Research医药Daniel”发表《步长董事长买学事件与总统合影》，报道了步长制药董事长与美国两任总统的合影。时讯网发表《起底赵氏家族发家史》称，据《中国慈善家》报道，步长制药公司官网显示其历年捐款超过5亿元人民币。

　　（四）认为国外资本借此打击中国民族企业

　　5月6日，微信公众号“百事平说”发表《“步长制药”背后的阴谋！起底刘强东、赵涛，为何先后陷入官司？》（已删除）称，国外资本势力看似打击的是赵涛，但关键是要打击背后的标杆企业！如果能用舆论击垮你的同时，能够低价拿到这个企业的控股权那就更好了！5月4日，微信公众号“如柳说”发表《“步长制药丑闻”背后的阴谋》称，这个事件跟刘强东性侵事件异曲同工。国际媒体策划报道这个事件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做空中国民族中医药企业”，打击中药。

　　（五）关注步长制药股市变化

　　5月5日，《新民晚报》刊登《董事长女儿陷斯坦福招考丑闻，步长制药周一会跌吗？》称，此事可能会对周一开市的步长制药股价产生负面影响。

　　5月6日，上游新闻发表《董事长卷入美国高校招生丑闻，步长制药一字跌停市值蒸发28亿》称，步长制药早盘跌停，市值蒸发28亿，股价跌至3月29日以来最低。5月9日，洞察网发表《步长制药基本面良好，成长性可期，防止机构割韭菜》称，五一节前，步长制药股价即呈现上涨趋势，节后受外围消息影响，两市千余个股大跌。

　　（六）关注中药注射剂/液相关话题

　　1.呼吁抵制中药注射剂

　　王志安在微博上发表了一系列反对使用中药注射剂的观点，称其“用金钱开道，回扣营销，实际没有任何疗效”，并列出品种详单，奉劝网友“珍爱生命，远离中药注射液！”，痛批给患者开中药注射液的医生缺德，还呼吁中医西医一起抵制中药注射液。对此，不少人认为王志安太过偏激，也有不少医生大V力挺王志安。微博平台中，#中药注射液#相关话题累计阅读量超过1200万人次。

　　2.关注中药注射液安全性

　　5月9日，微信公众号“南方都市报”发表《快看！这些中药注射液被国家点名最多》，梳理了常被点名的中药注射液，以及国家权威报告中如何描述中药注射液的安全风险。根据国家药品不良反应监测年度报告，具体到中药不良反应/事件报告中，2015年至2017年的中药注射剂占比均超过五成，并有小幅上升趋势。

　　3.认为中药注射剂市场因利益而存在

　　5月9日，微信公众号“为你写一个故事”发表《一年12万起不良反应，中药注射液一年仍能卖千亿？》称，仅2013年一年，因为中药注射液造成不良反应的数以万计，其中严重不良反应都破万，然而，中药注射液在中国的产值依然破亿。没有经过严格的科学实验，没有经过安全性有效性验证，似乎一定会退出市场的“中药注射剂”，却存活至今，原因大家可想而知--利益。

　　4.期待有关部门尽快落实中药注射剂安全性再评价工作，并提出建议

　　5月8日，微信公众号“21世纪经济报道”发表《被曝“没任何疗效”！中药注射液去留，拿真实数据说话！@国家药监局》，文章回顾了中药注射液的诞生以及引发的事故，由于种种原因，国家药监局有关中药注射剂安全性再评价工作推进缓慢。企业亦抱怨其研究成果无法得到认同，导致中药注射剂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长期存在。文章最后表示，中药注射液去留，要拿数据证明自身的安全性、不良反应率等，各方都在等待国家药监局的一个说法。5月10日，微信公众号“今日话题”发表《“中药注射剂再评价”十年不启动之谜》认为中药注射剂再评价工作难启动的关键问题是，中药注射液“安评”工作，企业是主体。作为一个企业，目标在于利润最大化。在这种情况下，让一个企业花几百万来做临床试验，最后得出一个“没有疗效，不良反应多”的试验结果是否可能？很多人建议，改变“以企业为主导”的再评价思路，由第三方机构来完成验证。

　　网民评论

　　1.关注“入学贿赂门”事件

　　@绿茵L5023：他女儿的学业都敢去美国行贿买，他在国内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2.关注中药注射液安全问题

　　@也有治：中药注射剂这种公然诈骗，谋财害命的东西，在现代社会却大行其道。为什么人民的生命在假中医中药面前被漠视？为什么贪官已伏法，他所批准的假药却还能使用？

　　3.关注上交所问询情况

　　@Lonely_one_：为上交所鼓掌。

　　舆情点评

　　这次步长制药遇到的舆论风波是由美国名校贿赂案引发的“舆论搭车”事件。舆论从最初的贿赂案逐渐转移风向，波及到了步长制药的经营模式、产品质量，中外资本对中国中医药资源控制权的争夺，甚至有些矛头指向了中药注射剂的合理性、安全性、有效性等问题。

　　此事件具有很强的引爆性：一是敏感词自带高流量，“行贿”“常青藤”“首富”等词语，尤其是富豪家族这种带有八卦性质的事件，容易激发人们的围观、“群殴”；二是中药传承世家，中药注射剂目前的争议性吸引眼球，而且容易引发行业性讨论，不良历史成为炒作点；三是爆发时间处于“五一”假期，没有其他分散舆论焦点的爆炸性新闻，成为主流媒体、财经媒体、行业媒体、都市媒体、公众的关注热点。

　　从企业回应后的舆论反应看，几次回应的速度快且能够保持滚动发布，符合舆情应对规律，但都是撇清关系，让人感觉不到诚恳的态度，反倒被舆论反噬，舆论根本没有被企业回应所引导转向。舆论焦点从女儿择校的行贿挖掘到此前对原国家药监局领导的行贿、从富豪家族挖掘其核心产品高利润、从产品利润挖掘其营销模式及产品“黑历史”等，回应基本无效。

　　步长制药是行业明星企业，企业舆情对行业影响较大。大V持续关注中药注射剂等话题讨论，引发对中药行业、中药注射剂的质疑。近年来药品舆情敏感度很高，但凡一些负面信息都容易引发对企业的“刨根问底”，加上中药注射剂这个敏感的当口，舆情再度高企。

　　预计舆论走向有以下几点：一是企业持续置于舆论聚光灯下，全方位暴露，由于大V关注，再加上上交所问询迫使企业必须再度回应，很可能事件进一步发酵，在产品质量、行贿历史、市场营销等问题方面都有较大风险隐患，企业任何举动、公司内部人员管理等等都是重点；二是媒体追问监管部门，监管部门舆论压力增加，有无产品质量问题、有无违法违规问题还需尽快查清；三是资本市场也将长期关注，股价波动、股权变动等将被重点解读。

　　另外，从对于行业影响来看，中药注射剂等长期话题，会一直连带已经成为舆论焦点的步长制药，一旦有相关企业或品种引发舆情，步长制药也或将再度被提及。对于这种集资本、八卦、“问题”产品于一身的企业，监管部门还需高度重视，及时扑捉舆论动向，做好各项应急相关准备。（李莹莹 王玉娇 金雷 张苗苗 赵晓菲 宋元栋）